我和姐姐是从娘胎里就开始斗争的宿敌。她扯我的脐带,我就捶她的脑袋。她独占营养,我就用嘴咬她的身体。出生后,我们畸形的连接更成了怨恨彼此的原罪。她故意打翻热水,烫伤我们共享的皮肤,我就死死掐住她的脖子,让她窒息晕厥。她用偷来的剪刀试图剪断我们相连的部分,我就发狠倒下楼梯,带她一躺进ICU。我和姐姐像两只被铁链绑在一起的疯狗,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肉,吸干彼此的血。直到昨天,我无意间翻出妈妈藏在阁楼上的医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