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和竹马结婚的清晨。我却收到了一份新的请柬。新郎没变,新娘却换成了他的小师妹。他说,“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瑶瑶抑郁寻死,她还是个孩子,你多让让她。”“婚礼只是个形式而已,谁参加都一样,结婚证才是受法律保护的。”婚礼没了,证也没必要再领了。这样的日子,我早就过够了。

过劳猝死后,我竟意外重生回到了我跟张庆安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。他们合家团聚,只有我和女儿像个外人,站在灶台边上吃着凉掉的糙面窝头。回家后,他拿着仅剩的五毛钱工资和仅有几粒糙米的米汤递给我,“爸妈供我读书,也到了我该报答的时候。”“你身为大儿媳要懂事些,跟女儿先忍忍吧。”我破天荒的点了点头,他喜出望外,夸我孝顺持家。我把仅剩的五毛钱扔给他,淡笑道。“张庆安,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