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了车，胡志杰故意打开车窗，当着我的面在韩婷大腿上摩挲。
投来挑衅的目光。
“哭着回家找你爷爷吧乖宝宝，这个社会不适合你。”
清早我像往常一样安排工作，同事们都表现得很怠惰。
胡志杰和韩婷整整迟到了一个钟头，推门的瞬间带来一阵酒气。
“你们迟到了，按照公司规定要扣除全勤。”
胡志杰把脚翘到办公桌上。
“随便扣，无所谓。”
韩婷皱起眉头。
“有没有搞错，今天都月底了，你把我全勤扣了，能不能不要公报私仇？”
“什么公报私仇，这是公司的规定。
迟到十分钟就应该按照这个标准执行，你们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。”
韩婷知道讲不过我，只得低声蛐蛐。
“真是可怜，被甩了就用这种方式撒气，一个臭组长而已，真以为自己多大官似的。”
胡志杰在旁说道：“婷婷别生气嘛，那全勤才多少？
两千块？我给你一万，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韩婷顿时喜笑颜开。
“我就知道杰哥最好了。”
胡志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。
“我的小宝贝，只要你高兴，要我的命都行。
钱算什么，家里有的是。”
说着两人开始互啃，我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请你们注意仪表！”
胡志杰一脸扫兴，我把工作表派发给二人。
胡志杰看也不看，随手扔在地上，啐了口唾沫。
我冷眼看着。
“你什么意思，不想干了？”
他咧着嘴。
“老子就是不想干了，怎么着吧。
看你那损样儿，拿着鸡毛当令箭，知道的你是咱部门的组长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总经理呢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不想干就滚蛋，公司不缺你这样的人。”
部门经理恰好从楼道经过，听到争吵。
“这是在干什么？”
胡志杰见状连忙换了一副面孔。
“报告经理，沈组长他欺负女同事，而且还侮辱我。”
这家公司是沈氏集团的分公司，而且我来之前爷爷特别打了招呼，除了总经理根本没人知道我的身份。
部门经理看了看地上踩着脚印沾着唾沫的文件，皱起眉头。
“沈组长，你干的？”
“不是的经理，是他……”
韩婷突然站起身。
“我可以证明，是沈组长耍大牌。
他先是仗着职权骚扰我，然后又侮辱杰哥。
还骂他是底层的打工狗，天生的贱命，让他捡起来舔干净，不然就想办法开除他。”
我气得脸都红了，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，怎料这时其他的同事也纷纷站起来。
“我们也可以作证，是沈组长耍大牌。
而且我要举报沈组长有不良嗜好，拿着高工资去嫖赌，工作餐吃七块一份的拼好饭。”
部门经理气得不轻。
“好你个沈浩然，一个小组长，简直无法无天了，真当这公司是你家开的了？”
我被撤职了，分到保洁队，负责打扫厕所。
当天想给爷爷打电话，说我不干了。
可转念又想，爷爷让我历练三年，然后委以重任。
